《木心论》经典读后感10篇

2013-06-11 爱情语录 阅读:

《木心论》经典读后感10篇

  《木心论》是一本由李劼著作,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,本书定价:36.00,页数:152,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,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。

  《木心论》读后感(一):《木心论》里话知音

大学的时候,有一段时间习惯晚自习回宿舍的路上,在报刊栏前读南周,因为一篇《文学在于悲伤——木心乌镇追思会》认识木心,既幸运又遗憾。
对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理想国系列木心作品全集迷恋极了,光是装帧就素得让人觉得舒适,一股好闻的淡淡的油墨味,先生原就字字珠玉,加上出版社如此用心,雅极了。
老实讲,作为文学的门外汉,对木心作品的理解并不深刻,尚处于单纯的爱他的只言片语,爱他对文字运用的自如,旁人精心雕琢,他却信手拈来自成诗。从未妄敢给自己读过得木心作品写书评笔记,但是时时翻阅搜集关于先生的信息,以期能多一点儿理解先生及其作品。
豆瓣关于木心的书评很多,李劼老师的《木心论》更学术,更成体系,与先生更有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意味。说李是先生的知音有一部分原因是两人都曾经历文革,后来都旅居纽约。
李说读到先生的“司马迁用儒镜照史,伟大有限”时大喜过望,紧接着一句“当然了,木心不会下苦功夫去细究司马迁如何伟大有限,而是话锋一转,大赞司马迁的文笔如何出色。”简直两个熟悉彼此行事方式又分外欣赏的哥们儿。
李解读木心讲陶渊明的章节中“木心又说:屈原是中国文学的塔尖,陶渊明不在塔内,是塔外之人。这句话与其说是在描述陶渊明,不如说是木心下意识地表达了自己的叙述者身份,听上去好像是个局外人似的讲说立场。事实上木心讲得一投入,局内得很。” 局外局内之说木心得很。
《木心论》中此种酣畅淋漓的交流不少:魏晋文学,唐诗宋词,两人确实投机……
倘若是单纯的肯定木心,恐怕会招借木心抬高自己之说。李本就著作等身,作为文学批评家自是涉猎广泛,因此在解读木心讲评希腊神话与中国神话做对比时,说先生有失确凿,并补充了中国神话的担当特征,很是中肯。
在作品类型上,李说木心不善逻辑架构和运筹,难以进入鸿篇巨著。不敢苟同,我倒是觉得,木心的小说有古龙的风格,古龙说“长句读来如浩荡大河一泻而来,突然以短句相接,犹如一把剑把水截断,可以收到波澜大起大落的特殊效果。”想必先生对文字也有如此看法,所以,先生不是难以进入长篇小说,只是钟爱短句,有惜字如金的意味了。
及至评先生讲二十世纪西方文学,说先生的文学困顿在于阅读止于汉语世界。李对二十世纪西方文学侃侃而谈,直指先生襟肘所短,真是凛冽,文学批评家的成分大大多于知己的成分,恐怕要得罪木心粉了。在我这门外汉看来,术业有专攻的缘故,李有自己的所长,先生对西方的理解并没有李评论的那么捉襟见肘。
对李的评论和先生本身的认识:李更凛冽,直接置自身于局内;先生则平和,看似置身局外,实际上局内得很。因此,李说自己写木心论有相知的原因也不错。不妨把阅读《木心论》当作观侠客论剑,精妙处鼓掌欢庆,高下难分时看官保留自己的观点即可。把李的直白不妨当作理解先生的一扇窗。

  《木心论》读后感(二):清辞妙语,澎湃流动

一个是出身于华东师大中文系的才子型学者,一个是空谷幽兰,绝代风华的艺术家。他评他,带着一股对天才人物的热爱与眷恋,却也未曾抛弃学者和文学批评家的冷静视角。《木心论》好看极了,也中肯极了,可以让人反复重读琢磨。木心关于“最便捷的红尘救赎”的原话读过,在李劼这里重见,又是一次悲从中来!但又转悲为安。木心清辞妙语,世间少有,评他的人至少也得是兰心蕙质,方能口吐莲花。此书细细读了两遍,但仍觉不够。
木心如天上星辰,只能远远注目;李劼却是属于凡间的。每次发现一位好的作者,内心都激动不已!也会奇怪竟这样晚遇到,但又觉得来得不早不晚,恰是时候。
李劼自己也是澎湃流动的人,有时候也信口开河,而非端庄肃然的学者。而恰恰这种“信口开河”的恣意流畅是我喜欢的
好比木心之于但丁海涅,冯至之于里尔克,李劼之于木心,林语堂之于苏东坡。世上的相知相惜,就算隔了千山万水千年百年,都如故交。
眼下读一些“学院派”写的文艺评论,森严端然,无数的长句加术语,面目可怖可畏可厌。又有些轻巧玲珑聪明犀利的专栏作家,红极了,终究失于“轻”。
读到李劼,深得我心。他的学问自然是高高的,人也在远远的美国,却因为文字,就觉得亲切得不得了。
我自己的所学,杂乱疏浅,胆子却是大的。眼睛,也自以为不怎么暗,能从一大堆作者里发现绝妙的。

  《木心论》读后感(三):起这么恶心的书名,木心知道了是要从地底提刀出来找你的好吗

《鱼丽之宴·迟迟告白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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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编辑将我文中的“穿花蛱蝶”改为“穿花蝴蝶”。她不明我之用“蛱”,典出杜甫,古时尚不分粉蝶弄蝶蛱蝶,故以蛱蝶为蝶类总称,杜诗“穿花蛱蝶深深见,点水蜻蜓款款飞”,我觉得“蛱”的音韵胜于“蝴”,便借来一用。如果是民国初叶或三十年代的报刊编辑,这点小知识总是有的,而今却被认为我连“蝴蝶”也会写错——后来见面时谢了她的改正。
另一位编辑收到我的短篇小说《夏明珠》,复信大加赞赏,尤其是那句“风月场中金枝玉叶的人”,真是可圈可点。他提议篇名可改作“沧海月明珠有泪”,因为故事发生在上海,主角名叫明珠,结局很悲惨,所以沧海月明珠有泪,再巧也没有了——这是一种舛戾的风气,怎么都顺手牵羊般地借一句唐诗来作文章文集的题名,古人是绝不会这样没自尊的,“五四”时期未见有无聊如此者,弄雅成俗何其酸腐惫赖,诚不知谁是始作俑者。
我当即函谢编辑先生:承蒙赐题,不胜荣幸,“沧海月明珠有泪”,实在妙极了,亏您想得到……
于是,很快就刊登出来,大大的标题,端的是“沧海月明珠有泪”,最佳版位,精致配图,一个少女倚枕而泣,背景是十里洋场外滩风光。
当我的小说集出版时,复名“夏明珠”,好像从泥潭里爬上来赶紧洗个澡,透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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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《木心论》读后感(四):李劼《木心论》读后感——这天底下,能有几个如此畅谈文学?作者息羽听

李劼《木心论》读后感——这天底下,能有几个如此畅谈文学?
作者息羽听
       李劼先生的《木心论》,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,黑色的封面,木质的纹理像极了木心故家唯一的遗物,窗棂。腰封的画,霭霴的气息漫漶清冷的墨色,这是木心的《旷野一棵树》。扉页是这样开始的——我曾见的生命/都只是行过/无所谓完成——木心《鱼丽之宴·战后嘉年华》。木心的照片,木心的手稿,纸张用的是munken rough paper,触觉的,视觉的,书的味道就这么出来了。
        首页,李先生写到,木心以高超的生存智慧成为中国文化艰难时世中的幸存者。木心有言:“最善自制自葆,最能瞻前顾后,庶几乎天才。”读来莞尔成微笑,木心躲了一辈子,这种幸存是生存和审美双重的意义,一场流浪,一场和解,顿觉些许墨色沉沉,心里发酸。
        但很快这种情绪淹没在壮阔的瑰丽里,这种感觉,如同李先生所言——出埃及的希伯来人跟随摩西。先生与木心的对话,穿行在木心的诗文绘画,穿行在欧罗巴文化里,穿行在古希腊,穿行在民国,穿行在哲学,穿行在古往今来,天马行空般洒脱,像枯萎的路灯倏尔触角般迤逦,照射出揉碎了的月光。
        木心《美国喜剧》浅淡的文字,像一帧帧装裱的画面,让我们看到细节,这样的民国气质,李先生从张爱玲、胡兰成、王国维、陈演恪、李梦熊……洋洋洒洒谈去,经史子集,嵇康、陶潜、箕子、伯夷叔齐,将杜甫史诗三吏三别于贝多芬贝九第三乐章的意境一起遥相比论,这种艺术生命火花碰撞的境界,真的是要由福特温格勒指挥方呈。
        木心谈及“欧罗巴文化是我的施洗约翰,美国是我的约旦河,而耶稣只在我心中。”木心认为谁渗透欧罗巴文化程度深,谁的自我就完成的出色。李先生中西交映的联想,像夜空绽放的一朵朵芬芳,阿赫玛托娃好比魏晋的阮籍,茨维塔耶娃似嵇康。更畅谈西方文学,这对我是巨大的启蒙,这种冲击,很像《红楼梦》中姥姥初进大观园,我被惊呆了。博尔赫斯、卡尔维诺、艾略特、乔伊斯、阿奎那、哈代、普鲁斯特、巴尔扎克、雨果、司汤达、福楼拜、托马斯曼、福克纳、奥尼尔、契诃夫、易卜生、莎士比亚、哈罗德·布鲁姆、拜伦、济慈……整个夜空的闪烁!李先生热情洋溢地比较比喻,渊博构建的想象力,令人畅快淋漓!
        创造性地将20世纪绘画与20世纪文学对称和互释,李先生谈到,从塞尚到毕加索、勃洛克的立体主义绘画与罗伯一格里耶的新小说实验、略萨的结构主义小说,还有康定斯基的冷抽象画、米罗的梦幻画、波洛克的行动画与卡尔维诺、博尔赫斯小说,梵高的画与陀斯妥耶夫斯基小说,更高的绘画与马尔克斯的魔幻现实主义小说,如数家珍般。如此缠绵的揉合,又欢畅的交抱火电,真是一身骨头变轻,一捧水被吹皱,千万点苍山踏来,一窝酒溅起哲学,一阵风卷来辞赋。
说到哲学,由逻辑思维主导的哲学,并非木心所长,经典哲学家木心仅仅点到为止,提及阿奎那,也仅止于姓名,木心的哲学阅读聚焦诗性哲学家,尼采、蒙田、克尔凯郭尔、帕斯卡尔。李先生梳理了清晰的脉络,从早先的赫拉克利特、很科学的毕达哥拉斯、到亚氏《工具论》《诗学》、阿奎那、再进入康德、海德格尔、维特根斯坦,同时触及荷尔德林、索绪尔。
        从西方文化两个源头,古希腊理性主义和希伯来《圣经》,到中国河图洛书、《山海经》,木心直觉穿透,寻找本身就是迷失,事物的细节是规律性的,事物的整体是命运性的。看到木心说《道德经》是绝命书,《史记》是儒镜照史,李先生大喜。木心倾慕拜伦,鄙视萨特,看到这句,看到李先生看到,看到木心看到,我一直认为萨特恶心虚伪的那颗心有了极大的共鸣。
先生说木心的诗,沉淀在看不见的河床底下。木心一再缅怀的是嵇康。先生说,中国文化的奥秘在于生命底蕴本身的审美气度。
        木心有首《小神殿》的诗被搬入大英博物馆的小神殿,“你落得这样永恒,还不如我这样不永恒的好。”如今木心去了。
       不由感慨,要是当年你俩早相识,多好啊。
 

  《木心论》读后感(五):这作者或者说编辑或者说出版社到底和木心有多大仇

我看的网店上这本书的内容简介:
木心既是文学的天才,也是文化的天才。这样的天才在意大利叫作但丁,在英国叫作兰姆,在德国叫作尼采或者荷尔德林,在法国叫作蒙田或帕斯卡尔,在美国应该是爱默生加上梭罗。
木心走了,木心的文字并没有随之消逝。圆明园废墟,汉家陵阙,都会是过眼烟云。
别人需要用一本书讲说的内容,在木心只消一句话就讲说得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
木心有如空谷幽兰,默默领略,非常好。作为话题谈论,已然入俗。当作重大发现炒作,会让木心痛心疾首。
南怀瑾,胡兰成,潘雨廷,木心,四者之中,南怀瑾最俗,胡兰成最浮,潘雨廷最精深,木心最清高。
木心讲学,无心插柳,或为私学先声,遥接先秦,填补审美空缺。
文学本无史。木心走过,留下一片片芬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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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艹,多大仇要这么黑木心。老人家都去了你们就让他安息吧。

  《木心论》读后感(六):李劼谈木心

木心的溘然谢世,无意间既让文学诺奖委员会无地自容,又让他们懊悔难当。因为无知,因为势利,因为不懂文学,他们丧失了领受一个自屈原、李白、杜甫以来最诗意盎然的中国诗人加冕该奖的机会。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,只能看上苍是否垂怜那个老眼昏花、又利欲熏心的文学诺奖委员会了。
当然这番话只是给那个二百五委员会开个小玩笑。木心与诺奖无缘才叫木心。用木心本人的话来说:我所见过的生命,都只是行过,无所谓完成。木心解释道:粉墨登场是行过,洗尽铅华是完成。
不说别的,仅木心的《诗经演》就够像马悦然那样的半吊子汉学家读上一辈子,都未必能够读明白。给木心诺奖?不是给不给的问题,而是评奖委员会有没有资格给的问题。倘若在中国人没获奖的年代,诺奖还可以唬人。那么有中国人得过之后,国人也该明白那奖是怎么回事了。
以木心抵达的诗歌境界,语言、意蕴、情致等各项指标,本博认为,在汉语诗歌史上,是以前不曾有过的,以后有没有不知道。木心诗的特色在于,高智商的诗意。这在中国诗歌史上是前无古人的。有人跑到这里来提顾城,本博可以明确告知,木心十四岁写的几首诗歌,顾城终其一生都不曾超越。
今日反观当年的所谓朦胧诗,其实是知青诗,被一些文盲强加了朦胧的称号。其价值在于时代性。犹如在汉语文学被活埋的年代里,从坟墓里伸出来的手掌。从恢复高考之后的大学中文系崛起的所谓第三代诗人,说出PASS朦胧诗的极端,是可以理解的。但是,汉语诗歌的最终复活,经由单个的诗人实现。木心是一个。
木心的写作,对汉语文学具有开创意义,这是木心和王国维陈寅恪的不同之处。我对王国维和陈寅恪在文学史和文化史上的定位是文化守灵人,守灵人的意思是,文化气脉的保存者、守护者,但不是开创者。木心不是一位守灵人,而是一颗启明星,所以我说他像但丁。木心的诗歌,直达《诗经》;木心的散文,具有《道德经》那样的诗意,有如空中的彩虹。能够读懂木心,既是幸运,也是缘分。
所谓泰斗人物,都是具有开创意味的学者。近代屈指数来,也就是王国维、陈寅恪、章太炎三大家。其他人物,只能说是各有所长。但即便如此,这三家与先秦诸子,还是难望项背。所以说,中国式的文艺复兴,以能否回复到先秦诸子为标记。木心的文字,就有这种标记意味。木心不存在仅止于何人何时的问题。木心可以上起周秦,下至民国,从《诗经》说到现代诗,从老子说到嵇康,一点不费劲。因为几千年的人文退化可能发生在余英时那样的学者身上,却没能发生在木心身上。木心于那样的退化仿佛具有天然的免疫力。
木心最出色的散文足以与《道德经》媲美,作为诗人的木心,乃中国的但丁,是一颗中国式文艺复兴的启明星。木心诗文与区区中国文化冷风景的互补意味在于:以返回先秦的方式,呈示全新的人文景观。打倒孔家店式的五四文化标高,已经成为历史;五四白话文与生俱来的打倒、推翻暴力话语方式,就此走向终结。
说木心堪比但丁,指的是其品质的相近,而不是成就的相当。木心即便不写诗也诗意盎然,因为天然具有诗人的品质。这种品质与其说是高傲,不如说是婴儿一般的纯净。就纯净而言,木心与但丁与博尔赫斯,同在。木心虽然勤勉,却没能取得像那两位那么辉煌的文学成就。原因可能是,生存环境的太过恶劣。
木心以句见长,读木心是读其句,而不是读其书。木心有句无书,钱钟书有书无句。木心的书像蚌壳,书中有句,珍珠其内。钱钟书的书是知识摆摊,一堆堆的知识里,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珍珠。木心随便一句话,就抵得上钱钟书的一本《谈艺录》。一个是在天上飞的,一个是在地上爬的。飞的那个孤独,爬的那个被一个硕大的知识群体簇拥着。
读诗听音乐,皆有配与不配,就好比关公战秦琼,或者刘姥姥听肖邦,最不堪的当然是薛蟠嘲笑李商隐。谈论木心亦如是,切忌打薛蟠腔。对于一个习惯了崇拜流氓、崇拜文化宠物、崇拜知识富翁的群体来说,本博根本不抱任何指望。木心诗文也罢,本博的文字也罢,都只是写给朋友看的。至于文艺复兴不复兴,跟本博毫无关系。中国文化冷风景冷在天生的独孤。本来无一物,何处惹尘埃。
木心有如空谷幽兰,默默领略,最好。作为话题谈论,已然入俗。当作重大发现炒作,会让木心痛心疾首。南怀瑾,胡兰成,潘雨廷,木心,四者之中,南怀瑾最俗,胡兰成最浮,潘雨廷最精深,木心最清高。木心讲学,无心插柳,或为私学先声,遥接先秦,填补审美空缺。文学本无史。木心走过,留下一片片芬芳。
李劼:旅美作家,思想文化学者,文艺评论家。生于上海,毕业于华东师大中文系,并在该系执教十多年。1998年赴美,现居纽约。80年代至今,发表大量文章,在海内外出版有文学评论集《个性•自我•创造》,专著五卷本《李劼思想文化文集》,《中国文化冷风景》、《百年风雨》、《历史文化的全息图像:论〈红楼梦〉》、《美国风景》、《木心论》等;以及历史小说《吴越春秋》、《商周春秋》、《汉末党锢之谜》,长篇小说《丽娃河》、《上海往事》、《星河流转》等。
本文内容出自李劼先生的微博(@上海人李劼),我略微整理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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