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怖短篇故事四部曲

2010-07-28 爱情日志 阅读:

恐怖短篇故事四部曲

   人 皮

   一听“人皮”这个词,会让大家毛骨悚然,因为在我们脑海里会浮现很多种画面,看过《人皮灯笼》的人就知道,女主角被恶人害死后,恶人用她的人皮做了灯笼,她也只有夜晚的时候,才能和心爱的人相聚!爱情有时候就是这样,明明相爱,可是有太多的阻拦,无法在一起!而今天我所讲的也是一个关于人皮的,而这样的事情我以为只会出现在电视剧里,没想到在现实生活中既然也有!

  小四死后的第二年,我就离开了所呆的小山村,去市里找了工作,我在律师事务员当了一名打字员,工资虽然不多,但很轻闲,因为在大城市嘛,像这样的事务员屡见不鲜,我也只是打打合同,打些领导安排下的文件,时间也就这么过着,有一天我在打合同,电话突然想起,我看看了手机,一个不知名的号码在我手机上滚动,我犹豫了片刻,还是接了这个电话,还没有等我开口,对方就说:“小贝,是你吗?我是若雪哦!”我先是大吃一惊,而后很生气地说:“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,我都来这里快半个月了,也不知道联系我,你现在在哪呢?”对方顿了顿,随后说:“我和乔海在你走后的一个星期,来到了某某市,你要是有时间可以过来找我们玩,地址我呆会发短信给你!”挂了若雪的电话,我欣喜若狂,因为若雪他们所呆的地方,离我这里也没有多远,坐车两个小时就到了!

  到了周末,我准备了一下洗刷用具,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,我先给若雪打了电话,去车站买了票,就在那里等候,车行驶在一条平坦的马路上,想着见面的情景,心里好是激动,车上的人不是特别多,前面的两个座位上,坐着一对情侣,女的躺在男的肩膀上,男的还不住地往女的耳边说着悄悄话,甚是甜蜜,中间的座位上坐着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,她拿着镜子一会儿弄弄头发,一会儿弄弄睫毛,还不时地看着前方,嘴巴里再嘟囔着:“什么时候才能到哦,急死人了?”我的后面坐着两三个小伙子,三个人的头发很怪异,一个染的是红色,一个染的是黄色,一个染的是绿色,就像是彩灯一样,我想也是在太阳光的照射下,一定别有一番风味,对了,忘记说了,我的前方就是驾驶员那个位置,坐着一个年过40岁的老男人(其实我很会看相的,我估摸出来的),看他的手粗糙,上面全是裂痕,我真的很想建议他回家多涂些大宝。

  我则是拿着一本关于灵异的小说再看,我后面的三个小伙子,一边吸着烟,一边在说着骂人的话,我翻着我的小说,看到了一页写着人皮怎么怎么的,正看着起劲地时候,有一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,我吓了一跳,回过了头,对上我的是一双贼眉鼠眼地眼睛,满脸的痘痘,那张脸让人看了就想吐,我白了他一眼,继续看我的小说,他嘿嘿地笑了笑说:“这么漂亮的女孩,大白天还看这种书,不害怕哦,要不要我坐在你身边陪你啊!”说话的正是后面其中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小伙子,说着话,正要起身往我身边坐,我正要起身离去,就在这时,染着红色的小伙子说:“老三,别这么无聊了,马上就到地方,你消停一下吧,别老是想着勾引女人!”染着黄色头发的小伙子看了看红色头发的,没有说话,刚站起的身来,马上坐了下来,我回过头来,给他会意的笑了一下,他笑着点了点头,随后闭上了眼睛,没再理会我!我看了看手表,才12点,还得有一会儿呢,我觉得自己的眼皮有点重,就倒在自己的座位上睡着了,还没有眯几分钟呢,就听到司机说:“还有十分钟就到了,请大家准备好自己的行李,准备下车!”

  我揉了揉眼睛,往窗外往去,好温暖的阳光哦,不知道若雪会不会来车站接我,正在我若有所思想着的时候,电话响起,我接起电话:“小贝,你到哪里了?我现在正在车站呢!”我说:“马上就到车站了!”车缓缓地驶入车站,随着一声的急刹车,车终于到了某某车站,我拿着自己行李下了车,抬头望去,车站的站台上,站着一个体型高桃,眉清目秀的女人,微风袭来,风轻轻地吹起她那有些泛黄的头发,她眠着嘴地轻轻一笑,就让我愣了半天的神,女人见了都会跑神的女人,简单就是绝色了!若雪笑着跑了过来,推了我一下:“小贝,你在那杵着看什么呢,我叫你老半天,你也没个反应!”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半开玩笑地说:“这才几日不见,你越来越美了,看来还是乔海伺候的好哦!”随后哈哈地笑起声来,若雪瞅着我,“你还是这么没有正行!”

  若雪租的房子离市区不算太远,她和乔海租的房子是两室一厅的,推开房门映入我眼帘地是一个破旧的茶几,沙发也看起来很旧,上面都有好几个破洞,唯一让人眼前一亮的就是40寸的液晶电视机,她们(他)的卧底就摆着一张床,红色单子上的两只小熊非常可爱,两只小熊抱着一颗心,微笑着,让人感觉很温馨,床的旁边有一个梳妆台,是那种木制的,左边就是放衣服的塑料衣架,小卧室就摆着一台电脑,电脑桌是白色的,右边摆着一张1米4的小床,若雪说:“这个房间是乔海的,他每次下班都很晚,为了不打扰我,他就睡在这里!”“他真的好贴心哦!”我笑着说,“今天我们就睡在大卧室吧,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啊!”若雪开心地说,我点了点头,我们吃过饭,看了一会儿电视,眼看着快到12点了,我有点困了,就对若雪说:“我先睡了,今天坐车也够累的!”若雪给我拿了一杯牛奶,我喝了就睡着了。

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被身边的骚动声吵醒,我猛地睁开眼睛,寻找声音的来源,我看到一个人坐在梳妆台一边拿着梳子,一边缓慢地梳着头发,嘴巴里还在不停地说着:“快了,快了!”我听着头皮发麻,想转过头去,感觉身后有一丝凉意,我慢慢地回过头,对上我的那双眼睛,是一双没有眼仁的眼睛,我们就这么对视着,不一会儿,若雪转了过去,闭上眼睛,既然还有了鼾声,我摸了自己的额头,满头的汗珠,看着熟睡中的她,我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我一夜没睡,早上起来眼圈都是黑的,若雪看着我笑着说:“小贝,你昨天是没睡觉还是喝水喝多了,怎么像个国家保护动物啊!”我心里想,要不是你昨天晚上闹这么一出,我哪会这样啊!唉!我看了看时间,已经1点了,我打着哈欠对若雪说:“若雪,我得赶5点钟的车回去,明天还要上班呢!”若雪嘟着嘴说:“才住了一个晚上,就要回去哦,我还有好多话没有对你说呢?”我笑了笑说:“这不是要上班吗,等下周我多请一天假,好好陪你哦!”若雪不情愿地点了点头,吃过饭,我拿着自己的行李打车来到了车站,坐上了回去的班车。

  在回去的路上,我总是再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,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,再想应该是幻觉吧!因昨晚上没有睡好,我倒在坐位上睡起觉来! 不知道为什么这周事务所的事情特别多,每次加班我都要加班到一两点,这天我拿着咖啡,看着电脑上我打的差不多的资料,活动了一下胳膊,放下手中的咖啡,往窗外望去,我既然看到有个人影向我招手,我定眼一看,在寒风中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人,我看不清她的脸,可是她抬起的胳膊上有一个银色手镯,我猛然一惊,这是谁?为什么这么熟悉,当我再次看过去,那个女人既然消失了,我摇了摇了脑袋,不知道为什么从若雪那里回来,老是出现这样的幻觉,我想我需要回家好好休息一下了!我看了看墙上的钟表,已经1点了,看着外面黑漆漆地一片,我心里有些害怕,想着还是靠着桌子趴一会儿得了,就在迷糊糊地快睡着的时候,耳边突然想起一个声音:“小贝,小贝”我惊地一下子站了起来,往四角看去,没有人,我起身看了看别的地方,也是空无一人,但当我回到电脑桌前,我的电脑上用红色的字体赫然写着四个大字,小贝救我!我猛地往后退了退,当我定下神来,再看电脑,字体已经荡然无存!我双手抱着头,脑子里一片混乱,我看看墙上的表,现在才1点45,我实在没有什么心思想了,等明天天一亮,打若雪的电话问问再说吧!

  第二天天一亮,我就打了若雪的电话,不知道响了多久,还是没人接,就在我要挂电话的时候,突然一个带有雄性地声音,很是不耐烦地说:“你找谁哦!”我一听这不是乔海的声音吗?“乔海,我是小贝,若雪呢?”乔海阴沉沉地说:“你来某某医院,你就知道了!”挂了电话,我给老板请了假,坐上了去某某市的班车,在班车上我心急如焚,心里想着:“若雪,你不能有事啊,等着我啊!”班车很快到了车站,下了班车,我立即打了的,到了某某医院,来到了乔海所说的房间号,当我推开门,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若雪,我一下子惊呆了,床上的若雪面色肌黄,没有一点血色,鼻子上插着氧气馆,挂着吊瓶,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的眼泪,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,这不才一周没有见吗,怎么会成这样,我慢悠悠地走到若雪的身边,看着一脸憔悴地乔海,俗话说的好男儿有泪不轻弹,乔海在我们四个人当中是最坚强的,可是这时却是满脸的泪水映入眼睑,我拍了拍乔海的肩膀,我问乔海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
  乔海抬起头,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,缓慢地说道:“这事情就发生在上周二的晚上,我回到家中,推开房门,我 看到的是满地的碎纸屑,电视机也不知道被什么利器戳了一个洞,我边叫着若雪的名字,边走向厨房,厨房锅碗镖勺都是东倒西歪地的,突然从房间里传来一个声音,哈哈哈,你必须死,你必须死!我心里有些慌张,赶紧跑向房间,跑向房间我傻了眼,我看着若雪披头散发,脸白的吓人,嘴角边还留着鲜红的血,更让我恐慌地是,若雪的手上还拿着一把明晃晃地刀子,她正边笑着,边看着我,她把刀对向自己手的动脉,一刀一刀的划下去,眼睛还死死地看着我,血就这么呲了出来,她既然没有一丝一毫地痛苦表情,我大叫着扑倒了若雪,要是我再晚一步,估计她就会………”乔海没有再说下去,只是低着头不再说话,我把若雪的手腕轻轻地翻开,看到了上面几条血痕痕的印子,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,但是看着这些血印子,我心里还是发毛,我看着乔海,关切地说:“乔海,你看你的眼睛都是血丝,一定是这几天没有睡好,我请了几天假,这几天就让我好好照顾若雪吧,你回家好好休息吧!”乔海回头看着若雪,依依不舍地走了!我着着熟睡中的若雪,摸着她那带着伤疤的手腕,我的眼泪再次落下! 我趴在若雪的床边睡下,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只听到走廊的钟声再一遍一遍地响着,我伸了一个懒腰,揉了揉了双眼,突然我发现床上没有一个人,我一下子急了,我把门打开,再不停地叫着若雪的名字。

  就在这时,走过了一个干瘦的护士,白了我一眼,严厉地说道:“你乱喊什么哦,这里是医院,你不知道保持安静吗?”我赶忙道歉: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,我想问下那个在104病房的病人呢!”护士瞅了一眼病房说:“我们这里乱跑的病号太多了,我哪里知道啊!”,然后转身离去,我心里那个火哦,真的想爆打她N回,不过我想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,还是找若雪要紧,我只能一间一间的看,慢慢地我走到了写着太平间三个字的地方,我虽然站在外面,也可以感觉到里面透出的冷气,我想想还是去别的地方找吧,就在转身的刹那,我听到里面一阵乒乒乓乓地声音,人都是有好奇心,我在好奇心地驱使下,走向了门口,我从门缝中看到我至今难忘的画面。

  我看到若雪光溜溜地站着,正对着门口,我看到她手里拿着手术刀,没有一丝的表情,脸上的表情十分僵硬,突然她嘿嘿嘿地笑着,刀光映着她那红色的眼珠,甚是吓人,只看着她很娴熟地拿着手术刀,冷冷地看着自己,她转过身来,把手背了过来,刀尖对着自己的后背,用手术刀从自己的脊椎下刀,然后慢慢地从自己的后脖颈开刀,顺脊背往下到某某部割一道缝,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,再从这里撕开,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,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,我看着血从里面不断地渗出来,然后一刀,又是一刀,不知道划了多少刀,我就看着血把若雪的后背染红,不到一会儿功夫,一副完整的人皮既然展现在我的眼前,我不敢直视,我用双手捂住眼睛,过了好一会儿,我把双手拿开,我再往里面看,人已经不知所踪,当我要回头时,一双带血的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,我全身发着抖,我不敢回头,只听一个幽怨地声音说:“小贝,我得到了解脱,你快看这是我的皮,我自己亲手剥下来的,现在感觉特别轻松,要不要我也给你剥,哈哈哈哈!”啊啊啊啊!

  当我醒过来已经是第三天的上午,耳边有个轻柔地声音说:“小贝,小贝,快醒醒,快醒醒!”我睁开双眼,看到了满脸红润地,清秀地若雪,若雪笑着看着我,我想起了什么,有些惊恐地看着若雪,若雪没有理会我的表情,只是自顾自地说道:“小贝,我要走了,谢谢你这几天对我的照顾,请你替我好好照顾乔海!”说完这话,若雪就这么消失了!“小贝,小贝,”我猛地睁开双眼,看到了眼睛红肿地乔海,我赶紧问乔海:“若雪,若雪,若雪是不是?”乔海低着头,一言不发! 这件事虽然过去了好多年,但是在我的印象中是最深刻地,失去了最好的朋友,我的精神再次崩溃!

   鬼 脸

  这个故事我不知道该如何叙述,说它恐怖也恐怖,说它不恐怖也不恐怖,从小四死到若雪的死,对我的是双重打击,短短的几个月,让我失去了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同伴,每晚我都要吃药,不吃药的话,我每每都会从睡梦中惊醒,若雪究竟为什么会死?一直是迷,我找了我在警局的亲戚,他叫振宇,一个长相帅气,略带胡须的男人,炯炯有神的眼睛,干净利落地短发,见了他的女人,无疑都被他帅气的外表所吸引,我们的认识,是因为他是我的堂哥。

  这天我到警局找他,刚进门就看见他正在和一个穿着时尚,带着墨镜,身材姣好地美女在一起聊天,不时从里面传出嬉笑的时间,我本来想等会儿再进,可是不弄清楚若雪的死因,我是无法睡个安稳觉,我敲了敲门,看看半天没个反应,我就把门使劲一推,他们(她)正聊得起劲,根本没有发现我进来了,我大声地说:“堂哥,这都快半个月了,我找你查若雪的死因,你怎么还没个消息,要不是我找过来,你还打算拖多久!”那个女人斜着眼睛看看我,没好气地说:“呦,振宇哥哥,你来客人,那我先走了,改天我来找你!”说完这话,起身的同时给振宇抛了一个媚眼,然后一扭一扭地走出门,我一看她,就浑身起鸡皮疙瘩。我用疑惑地眼睛看着振宇,振宇对着我的眼神,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,摸着头笑笑说:“不错吧,这样的女人才够火辣,我喜欢的类型!”我做出要吐的架式,振宇看看我凌乱头发,再看看我身上的衣服,白着眼说:“你是不是刚起床,穿的和老大妈一样,你这样我看我是别指望吃你的喜糖了!”我没有理会他的话,接着说:“若雪的死因,你究竟查了没有,别告诉我你老是知道泡妞哦!”振宇笑着说:“刚才那个美女你知道是谁吗?她就是若雪的邻居,你不是告诉过我,若雪和乔海一起租的房间吗?”

  我点了点头,振宇接着说:“这个美女叫王思甜,在若雪和乔海搬进去,没有多久,她才搬进来的,听她说几乎是每天晚上,都可以听到隔壁在吵架,有一次,她路过若雪的门口,听到里面有砸东西的声音,她就往那个猫眼看去,不看不要紧,一看吓得她连续好几个晚上做恶梦!你猜她看到了什么?”我心里着急,看着振宇,他这个时候凑到我的跟前,小声地说道:“她看到若雪也对着猫眼再看,而且眼睛血红,你想想整个眼睛血红,你看了又是什么感觉!”正在这时,门外响起了敲门声,把我吓了一跳,我往后退了几步,振宇看着我说:“瞧你这个德性,我这不是才讲了一点,你就吓成这样,你这样的胆量还要追查若雪的死因,我看还是就此打住吧!”我稳了稳自己的情绪,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,然后说道:“若雪是我的朋友,我不能让她怨死!”想想几天做的那个梦,更让我相信若雪的死必有蹊跷! 因为连续好几个晚上我都没有睡好觉,梦里不是梦见若雪,就是梦见小四,每天起来眼睛都和熊猫一样,这天我看看了一会儿,眼皮不停地在往下滑,我看看时间才11点,想想再看会儿,可是瞌睡的劲还是让我合上了书,我拉了灯,刚眯上眼,就感觉不对,我感觉浑身的凉意,我心里想,我的窗户都关好了,门也关好了,被子还是今天早上刚换的厚被子,怎么可能会冷呢,而且更让我毛骨涑然地是,我明显感觉有人坐在我的窗边,一边哭,一边小声地再说:“小贝,我死的好冤枉,我本来以为我可以顺利投胎,可是到了地府,鬼判官说我身上的怨气太重,除非除去我的怨气,我才能抬胎,小贝,你帮帮我,我把我家的钥匙放在门口的脚垫下,到我的梳妆台的柜子上找张照片!”

  我听了这话,想睁开双眼看看小贝,可是不管我如何睁,也睁不开,而且双脚也不听使唤,我突然想起自己听鬼小说地时候,碰到这种情况,双脚不能动的时候,只要舌头能动,就使劲把自己的舌头咬疼,就可以醒过来,我想都没有想,使劲咬了下去,痛得我大叫,我猛地睁开双眼,却看见床边没有任何人,只看见风把窗帘吹着呼呼直想,可是心里却在想,刚才我明明把窗户关好了哦,怎么可能开了呢?我下了床,就去关窗户,眼角却看见一个人的身影,就在我的门后,我有点诧异,当我回过头来,我的眼神直了,那是一张模糊不清的脸,双眼充满着血丝,而且让我双腿的发软不是这个,而是这双眼还在不住地流血,一股股的鲜红地血像断线地泪珠不停地往下流,地上不一会儿就流了一片,慢慢地向我爬了过来,然后一字一句地说着:“你去了就会死,你去了就会死!”哈哈哈!当那双腐烂地双手快触碰到脚踝的时候,猛地听到一个声音再说:“我不准你伤害我的朋友,我不准”后面的话我没有听到,我大叫了声也晕了过去,等我醒过来,已经是早上11点45分了,我摸了摸头,感觉头疼地厉害,想想昨天的梦,赶紧穿起衣服,搭了班车,往若雪租的房子赶去,在班车上我又看到了上次见到的那三个小伙子,其中一个小伙子,就是上次帮我解围的很狐疑地看着我,不时地摇摇头,我看着他的表情有点费解。

  就在这时,他起身走到我的身边坐下,看着我想了一会儿说:“你最近是不是晚上老是睡不好觉,而且还梦见死去的人!”被他这么一说,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!随口说了一句:“你怎么知道?”他看着我,笑了一笑,严肃地看着我说:“我的爷爷是学茅山术的,略懂些看相,而我从小也学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,所以我会看点,你看你印堂发黑,头顶上有一层黑烟围绕,再加上你深深地黑眼窝,不是见了鬼,还能是什么!”我吃了一惊,没想到自己碰到了高人,可是一转念却想:“现在看相,算挂的有几个是真的,他莫非是为了骗我的钱!”他这时就开始问我事情的经过,我看着他没有说话,他又笑了笑说:“看来你不太相信我哦,好吧,这是我的电话,要是有什么事情,你打电话给我!”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黄纸包的小三角说:“这个东西你一定要收好,她可以保你的命,也可以保你这几天不会再见到鬼!”我迟疑地伸出手,又收了回来,挑着眉毛说:“多少钱?”他摇了摇头,把黄钱放在我手上,没说话地起身回了他的座位上,继续往自己的座位靠去,我看了看他,看见上次贼眉鼠眼地那个人拍了他说:“老大,你这样的泡妞招术太老套了吧,你这样会把美女都吓跑了的!”然后奸笑着看我这边,我可不想和这样的人对眼,我赶紧回过头来,就听后面“哎哟”一声,我本能地回过头来,我看见红头发那个小伙子直接敲了一下黄色小伙子的脑袋,大声嚷道:“你他妈的没脑子是不是,你以为我像你一样,就知道泡妞哦,我没那爱好,再??戮筒皇乔媚源?饷辞崃耍 被仆贩⒌男』镒犹?房戳俗约旱睦洗螅??俗约旱耐罚?桓一鼗埃∥椅孀抛彀托α诵Α

  到了车站,我准备下车的时候,那个红头发的小伙了,叫住了我说:“我叫秦东,还没有问美女的名字呢?”我说:“小贝,我现在有急事,以后再聊!”我边说边跑,后面听他喊着说:“有什么事记得打电话给我,一定要打啊!”我从小就很少活动,可是这次却是一百码的速度往若雪租的房子跑去,路上的行人看我,都是用诧异的眼光,我无暇顾忌,我到了若雪租的房子,全身都要散架,真想一屁股坐在地上,不想动,就在准备坐在地上的时候,突然想到若雪的话,就掀开垫子,没想到看到了明晃晃发亮的钥匙,我拿起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,隔壁的门打开了,出来了一个打扮时髦的女孩,我乍一眼看过去,不就是上次在堂哥那里见过的美女,我叫住了她,她回过头,表情很惊奇,是在想我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,我走到她的身边,我说:“王思甜,那天在警局我们不是见过吗?”她瞅了我一眼,白了我一眼,准备离去,我拦住她,你给我堂哥说:“你知道若雪在死之前,有奇怪的事在她家发生是吗?”她一听,战战兢兢地说道:“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我一直睡不好,每天过了12点,我就听到隔壁有吵架的时间,可是自从你说你那个朋友走后,她的男朋友也没有再来过了,我就很诧异为什么还会有吵架的时间,那天我实在受不了了,我就去敲隔壁的门,我一敲就没了声音,到我回去,声音就又响起,我真的害怕了,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,不敢再出门了,我过几天就要搬走了,住在闹鬼的隔壁实在受不了了!”说完这话,她问我:“你为什么来这里?”我笑着说:“来房间里取点东西,说是受朋友之托!”她看着我没有再说什么,就转身走了!

  我用钥匙打了房门,房间到底都是凌乱一片,电视机上用刀子戳的破洞还在,不过上面落了很厚的灰尘,可以确定地就是乔海有很长的时间没有来这里了,自从上次一别,我再没有见到他,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,我没有心情去想他,我走进了卧室,往事一幕幕,若雪的笑容,若雪做饭时的表情,若雪和我一起看电影时,因为看到恐怖的地方,抓住我的胳膊的场景,一一在我脑海里划过,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,但是我还是强忍住要掉下去的眼泪,我走到若雪经常照镜子的地方,看了看一层灰,左翻翻,右翻翻,左右两个抽屉全翻遍了,除了灰什么也没有,我本来打算再到别的地方找找看,看见镜子的旁边有个尖角角那有个撒着的纸,只有一个角,我感觉应该是张纸,我用力拽因为特别小,我一碰就把它弄到里面去了,我实在没有办法,突然想到,把镜子砸碎了,或许可以让我取出,我看到镜子下面的板凳,我说了声不好意思了,若雪,我就把凳子扔到了镜子上,只听咣当一声,伴随着镜子的破裂声,我慢慢地伸手去拿那张看似像纸的东西,我看里面全是下镜子的碎片,突然在一个小角落里看到碎片下压着一张面积比较大的“纸”,我伸手慢慢地拨开碎片,把我眼里所谓的“纸”,拿过来一看,这哪是“纸”明明是一张照片,照片上一男一女,左边男的阳光帅气,这就是乔海,右边的女的美丽娇艳,这就是若雪哦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就这么几分钟,照片上的照片既然变了样子,乔海还是那样帅气,只是若雪没有了美丽的容貌,反之变成了一脸的恐怖像,眼睛从炯炯有神变成了看上去空洞洞的,你根本看不到眼珠,脸上的红润变成了惨白,嘴唇也不如前面看上去湿润润地,而是发紫,紫里又透着白,还有那双细长的手,变成了苦苦地没有血肉的白骨,让我浑身发抖的却是,前面甜蜜地微笑全然变成了阴森森地一笑,我手一抖照片掉在地上,当我再次去捡的时候,让我更加慌恐,照片上那个诡意的若雪不见了。

  正在我纳闷的时候,外面不知道为何刮起了风,明明艳阳高照地天空,突然变得阴风四起,不一会儿太阳就被淹没了,外面黑的离谱,房子一下子黑了下来,我站在窗户边,不时地抖动着身体,这时手机突然响起,我吓了一跳,手机滑落,掉到了地上,就在手机的亮光快要熄灭的时候,我看到了那张恐怖脸正慢慢地向我爬了过来,我不知道如何是好,就在我停顿了几秒钟后,我感觉一丝丝的凉意,我想往后退去,可是我的手已经碰到了窗户的窗台上,我已经无路可退,我能感觉到那双苦燥地双手向我伸来,我想既然逃也逃不出去了,就闭上眼睛等死吧,就在她的双手碰到我身体的时候,突然一刀金光闪过,“啊……,你既然有护身府,我不会放过你的!”说着就消失不见了,我眼开双眼,随着“若雪”的消失,就几分钟的时间,天空又变了回来,我看看我脚边的地方,留着一摊血水,我想应该就是她留的,再看看手上,那张黄府瞬间化为灰烬,我心里想要不是秦东给我护身府,说不定我现在已经到地府报到了!

  就在这时,电话铃声再次响起,我跑了过去,还好这个手机皮实,要不然像我这样掉在地上,早就不能接电话了,刚一接电话,就听里面地人对我大吼,一听声音就是堂哥的声音,我听他吼完,并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,他听完,也吓了一身冷汗,他让我立即回警局,说是找到乔海了,我一听,赶紧打的到了警局! 到了警局,看到了一个脱着背,满头是头皮屑地,衣服破破烂烂地男人,我迟疑地看向堂哥,堂哥说:“刚开始的时候,我也以为他就是一个乞丐,但是从他的口袋里翻出他的身份证,才知道他就是乔海!”他把身份证递到我的手上,我看着上面写着乔海,下面是身份证的号码,我问堂哥,他们是在什么地方发现他的,他说:“他手下的一下片警,本来在执勤,到了一个商店门口,就听到里面再喊:“抓小偷,抓小偷!”正在这时,乔海冲了出来,你也知道我手下的哪个不厉害,他就几下子把乔海制伏了,把他带了回来,翻他的口袋的时候,翻到了他的身份证拿给我看,我才给你打的电话!”我看了看他,用手拍了他一下,他抖了抖了身体,眼睛睁得大大看着我说:“不是我害死若雪的,不是我害死若雪的,我对她说过那个不能信,她偏信!”我本想再问下去,可是我怎么问他,他就是眼睛呆呆地看向前方,随后把他送到了精神病院。

  一个月后我接到精神病院的电话说是一个叫乔海的病人找我,说是有事情给我说,我到了乔海住的病房,当我推开门,看他穿着白色的病号服,坐在床边,看着窗户外发呆,我走了过去,叫了一声,他回过头来,看向我,他的目光很温暖,没有上次看起来那么吓人。 他慢慢地说道:“我和若雪谈了三年,我真的很爱她,我们从小一起玩到大,我走到那,总是喜欢牵着她的手,那双手总是能给我温暖,若雪的笑能让我的烦恼和忧愁全无,在来某某市之前,我们的家人打听了,说是市的郊区有个非常灵验的寺庙,说是去祈福的人都能梦想成真,若雪你也知道,对灵异地事情她是最感兴趣的,我是真的不相信那样鬼神的东西,可是让她一个娇弱的女孩一个人去,我也不放心,就陪她去了!”他说到这里,猛地敲打着自己的胸膛说:“要是我当斩钉截铁不让她去,她也不会……”说着痛苦起来。 我走到他的眼前,拍了拍的肩膀,他擦去眼泪,接着说:“那个寺庙还是挺大的,看上去金碧辉煌,在里面还愿地人很多,若雪来到这里,又是摸摸这,又是摸摸那,惊喜地不得了,我看着她脸上的微笑,心里也很欣慰,我们走到了寺庙的里面,看到了正前面立着观音大师,在这尊佛像跪拜的人很多,我们也跪了下来,并且给观音大师上了三柱香,并且磕了头,而后我有点想上厕所,就让若雪在这里呆着,我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厕所,只能出了寺庙,到附近的没人地方解决了一下。 当我回到寺庙,却不见若雪的身影,我叫了半天,也在寺庙的周围找了半天,也不见踪影,就在要放弃的时候,若雪却神奇般地出现在我的身边,而且神神秘秘地说,说她刚才闲的无事,转到了观音大师的后面,看到后面有个小门就进去了,进到里面也看到一尊佛像,只是这尊佛像不像观音大师那么高大,那么慈祥,总是透露着一种阴气,因为进到里面若雪说她冷,她对着佛像看了会儿,准备出门的时候,看到上面写着姻后面的字,她就看不懂了,她已经这是保佑她姻缘地,就跪地拜了,我将信将疑,她拉着要带我去,可是当我们起到后面的时候,却不见若雪所说的那个小门,若雪叫着说我明明看到了,我劝她是她眼花了,可自从哪个寺庙回到房子,她就变成那样了!”

  我听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着,眼神里透露着恐怖,我本想去安慰他,他猛着抓向我,然后睁大眼睛说:“若雪,一定是被那尊神像害死,一定是那尊神像!”“乔海,乔海,你抓疼我了,你快放手,我叫嚷到,可是这时的乔海眼神呆呆地,眼神中透露着凶光,双手抓住我的胳膊就是不放,嘴巴里还在不停地重复那句话,我的叫声吵到了医生,他们赶到给乔海打了镇定剂,他才渐渐安静下来,我看他眼睛闭着,没去再打扰他,我听他讲的这些,我想若雪的死一定是和这尊佛像有关,我必须立即叫上堂哥和我一起去走一趟,我正准备摸出手机打电话,口袋里掉出了一张纸,捡一起来一看这不是秦东的电话吗,我想我也得把他叫上,毕竟他是我的救命恩人,带上他还可以保护我们呢,我想着就拔着秦东的电话,故事发展到现在,终于有了头绪,马上就可以找出若雪的死因了,心里的大石头即将落地!

   佛 像

  我拨通秦东的电话,电话那头先响起网络流行的神曲,“小苹果”,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,我听得正起劲的时候,电话接通了,一个纯厚地声音响起:“你好,你是哪位?”我笑了笑说:“怎么这才几天没有见,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,大恩人!”秦东在那头停顿着,过了一会儿,他说:“不好意思,我真的没有听出来,要是你没有别的事情,我就挂了!”我一下急了,赶紧说:“好了,不逗你了,我是小贝,我们在班车上见过!”秦东在那头哦了一声,笑笑说:“原来是大美女啊,我一直等着你给我打电话呢,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?”我就一字一句的给他把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片,他听完沉默了许久,开口说道:“这事情我就知道有奚跷,虽然我对你说的我不太明白,我还是去请教下我的爷爷,过两天再给你打电话!”

  我本来想说要让他一起去某某市的效外,他就把电话挂了,我心里想:“这个人真是的,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,唉!”没有办法,我只好给堂哥打了电话,堂哥接了电话,很爽快地答应了,毕竟这是大案子,他要是能破了案,说不定还能升成局长了,他不同意才怪。 我坐在电脑桌前,看着上面的合同,甲方,乙方,想想自己在律师事务所已经工作了有三个月了,老板虽然人有点古板,但对我却还不错,我要是有事请假,他准会同意的,可是想想这次又要请假,而且是一个星期,因为是九月份,来打官司的人也不是特别多,正在我出神地时候,突然被人拍了一下,我吓的把旁边的水杯子打倒,水散了一地,我有点生气,本想骂吓我的人,刚要开口就傻了眼,老板正用疑惑地眼神看着我,我准备张开的嘴巴也闭上了,老板看着我的样子笑着说:“小贝,你这是工作不认真,现在是工作的时间,你还思想跑毛,要是合同打错了,你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我愣在那里,不知道该说什么,突然想到了请假的事,就叫住要走的老板,老板转头回来,走到我的身边看着我,我颤颤地说:“王老板,这件事我真的不好意思说,我知道我一说让你很为难,可是这事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!”王老板看着我没说什么,只是笑了一下,然后转身离去,我知道请假的事情泡汤了,刚要回到座位坐下,王老板转头说了句,你把我在你桌子上放的合同打完了,我就批准你请假,不过只能是一个星期,我一听大声了说了声:“王老板你就是弥乐佛,就是活菩萨,你人真的太好了!”听了我的赞美,他哈哈大笑走到自己的办公室。

  可是当我看到这个合同的时候,我感觉我要晕一万回也不为过,这个合同足足有二十页纸,我就纳闷了,一个破合同写这么多字干什么,更可气的是全篇全是用极其潦草的字写的,这让我打,一个月打完都是快的了,我心里骂老板N回,心里想:“我骂他有什么用,还不是要打这个合同!”我一边打一边叹气,一边查着字典,这些字我实在认不了几个,正在我苦恼的时候,我的手机突然响起,我也没有看来电显示,直接接了电话,准备说话的时候,听到电话那头有嘶嘶啦啦的声音,本想往耳边再靠近时,一个阴阴地声音说道:“想找到我,想救若雪,你们根本就是做梦,我告诉你,你要是一直固执的查下去,你的下场会更惨,嘿嘿嘿,哈哈哈哈哈哈!”我听到这话一时说不出话来,听着对方忽近忽远地笑声,只觉得后面像开了空调,吹着我的后背让我只感觉到冷,我本想问对方是谁,对方就挂了电话,但当我打过去的时候,里面的提示既然是对不起,您拔打的电话是空话,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机,又播了过去,没想到提示还是如此,我骂了句脏话,然后坐在电脑桌前发呆。

  这个时候电话又响起,可能是得了后遗症了吧,电话响了好久,我也没敢接电话,我本以为响了这么久,应该不会响了吧,可是它还是固执地响起,我心里给自己打气,手慢慢地摸向自己的手机,缓慢地拿到自己的眼前,眯着一条缝看去,电话号码是秦东的,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压下去了,我赶紧接了电话,刚要说话,就被秦东劈头盖脸地说了一顿,我本来就有愧,也没有说什么,说了几分钟他停止了对我的指责,这时候才想起问我:“你刚才怎么不接电话,是不是有什么事情?”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眼泪既然在我没有感觉的情况下掉了下来,我感觉自己妥屈,一边哭一边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,他听着一时半回没有说话,沉默了一会儿,他说:“你不要害怕,我呆会就过去找你,并且告诉你有关佛像的事情!”

  我挂了电话,心里再纳闷:“我为什么要对着他哭,我和他只不过才见了两次面,难道是因为他救我吗?”我摇了摇脑袋,“小贝,合同打的怎么样?”看着一脸横肉,一边往我这边看的王老板笑着我说,我低声说道:“没有呢,一个字还没有打呢?”王老板这时严厉地说道:“你以为我这是救济院吗,能工作就好好工作,不想工作就走人!”我心里那个火哦,“既然这里不留小贝,小贝和我一起走吧!”我和王老板都同时往门口望去,模糊的人影慢慢向我们这边走来,我看清他了,他就是秦东,他今天穿了一身的牛仔服,更让我吃惊的是他的头发不再是红色的,而是一头的黑发,他看到我一脸吃惊地看着他,没有理会我的目光,走向王老板,因为他个子高大,王老板只能抬头仰视他,说话的声音都有一点抖:“你你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秦东没有说话,就是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王老板,王老板突然想起了什么,看着我说:“这是你男朋友吧,你赶紧和他走,赶紧的!”我本想狡辩,秦东这个时候看向我说:“走吧,我的大美女,难道你还想呆着这里受这头蠢猪的气吗?”我收拾了东西,就和秦东走出了律师事务员,临走的时候,还依依不舍地看了看,秦东看着我,手搭着我的肩膀说:“不就一个破工作,没事,跟着哥,哥帮你找份好工作!”我立即打掉他的手,我瞪着他说:“我和你很熟吗,要不是你,我的工作能没有吗?”秦东摆摆手,无奈地说:“那好吧,我走了!”佛像的事情你也不想知道吧!”我一把拽住他,用殷切地目光看着他,他笑了笑,然后就开始给我讲起有关这尊佛像的传说。

  79年,某某乡村还不是很富裕的一个地方,(呵呵,似乎那时候富裕的地方都比较少吧。)张艳家住在平房,厕所离家走路得走7、8分钟。有一天,张艳放工,骑着自行车经过离家最近的一个厕所时,就往上厕所,免得一会还得出来,大冬天怪冷的。她刚走进厕所,就发现厕所与厕所相隔的墙上不知是谁搁了一座弥乐佛像,佛像雕刻精美,似玉非玉,张艳一见就非常喜欢。她本来想把佛像拿回家的,但又怕是哪个粗心的人不小心忘记在这的,所以就打消了这个动机。但是张艳总觉得把佛像这样放在厕所非常不敬,于是就把自己带的纱巾取下来,把佛像放在上面并且包好。走的时候,她还恋恋不舍。结果她骑上自行车,走了不到100米,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,一下子就摔倒在雪地里。一抬头,就看见那尊弥乐佛正对着她诡意地笑,不知道怎么的,刚才那座佛像居然出现在雪地里,还绊了她一跤。张艳觉得是这尊佛像与自己有缘,于是高兴奋兴的便把这尊佛像请回了家。佛像请回家以后,妞妞的妈妈细心的收拾了一个柜子,又把佛像擦拭得干干净净,把佛像放在柜子上,还供上了水果与香火。

  这样过了大概一年多的时间,每一天,张艳都会上香,非常虔诚。 有天晚上,张艳睡到迷糊的时候,客厅的声响把她吵醒,她看看手表,都1点多了,父母也都睡下了,谁会在那里呢,她悄悄地走了过去,她吓了一跳,她既然看到她贡的佛像自己伸着手去拿茶几上的苹果,当手缩回来的时候,手碰到了香,香既然断了,张艳慢慢地移动脚步回到自己的房间,想想刚才看到那双黑漆漆的手,就像是从木炭里刚烧出的一样,她一夜没睡,她害怕自己留着这尊来历不明的佛像,自己和家人不知道哪天会受伤害?就想着如何处理这尊佛像?第二天一大早,她拿了一个白布,把佛像包住,出了门扔在了她家附近的小树木,就赶紧回了家,她满意地回到家中,就在拿出书准备看时,外面不知为何阴风四起,周围不知道哪来的风,只能听到风刮的呼呼响,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说道:“我诚心对你,你既然把我丢弃你,我最讨厌就是别人抛弃我,我身前被人抛弃,死后化身佛像,只想好好修炼,以为遇到了心地善良的女人,没想到你既然为了自己不受伤害,而将我遗弃,你说你该不该死!”张艳微颤颤地说着:“我当初把你弄回家,是以为你能给我带来好运,那天晚上看到你伸长手拿苹果,我就害怕了,对不起,请你原谅我!对不起!”佛像发出一声尖笑,并且说:“你非死不可,刚好收了你的魂魄来增加我的修为!”

  说完一阵莫明的风刮过,张艳晕倒在地上,当他们家人回来的时候,张艳已经断气,而且表情特别吓人,眼睛爆突,表情痛苦,身体蜷曲,四肢僵硬,也就是从哪以后,这尊佛像就不知所踪了,传言这尊佛像就是为吸取女人的魂魄才会出现,现在看来若雪的死跟这尊佛像脱不了干系!

  我听着他讲着佛像的事情,我不知道该如何说,这也太邪乎了吧,原来佛像是女鬼幻化的,她每天吸取着进贡人的魂魄,为了增强自己的妖术,为了变得强大,听秦东说她要是再摄取一个阴魂,她就无人能及了,而这个最佳人选就是我,上次她没有成功,就是因为秦东给我的护身符,秦东严肃地说:“今晚子时,那个女鬼会再次来找你,因为今天晚上是鬼门大开之际,也是我们灵气最弱的时候,她会利用今晚来摄取你的魂魄!”我没有说话,想想若雪的死就是这个女鬼害的,既然说出让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,:“我不怕,人各有命,她想来就来吧!”说完这话,我也后悔了,我现在心里一点底也没有,秦东看向我,说了句暖心窝地话:“我会保护你的,哪怕拼上我的命!”然后给了我一个坚定的眼神,我看着他,头低了下去,脸不知为何这么烫。

  我和秦东来到自己住的地方,秦东关切地说:“你也累了,去洗个澡吧,我会保护你的,别担心!”看着他那坚定的眼神,我笑了笑,就去浴室洗澡了,不知过了多久,在浴室里,淋浴喷头下面,我正在冲洗着身体。袅袅的雾气升腾而起。但是那雾气中却不能掩盖的出现另一道诡异的影子。我两眼盯着前方,我发现自己双脚不能动,脸色惊恐的看着一双惨白的双手向我伸过来。雾气越来越浓,我的身影渐渐地消失。最后连流水声都听不见了。秦东也好不到哪去,他看看表,正在纳闷我怎么洗了这么久,也不出来,就在这时他突然动不了了,而且表情扭曲,他感觉有一股力量将他束缚,想要大声叫喊,可是惊异的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。终于,浴室中完全被白雾笼罩,我搓洗着身子的手突然停下。脸色煞白。身体僵直,血液几乎在这一刻停止流动。心中的恐惧急速上升:“该死!”毛孔完全张开,一丝丝冷气伴随着血腥之气传来。虽然经历过几次,但是我的承受能力还是不够。当我抬眼看着镜子中,自己背后的人影之时,终于大叫:“啊……走开!”脚步踉跄着后退,在角落里蜷缩着身体,也顾不上还没来得急穿衣服:“你走开,离开!别过来!”

  长发披肩,散乱不堪,一身白裙随着阴风飘散。脸色惨白,弥漫着丝丝死亡之气。双眼默然的盯着冷离,嘴角微微上翘,露出阴森诡异的笑意。女鬼飘飞在原地,并没有上前,只是这样一直盯着他。这简直就是挑战我的承受极限。滴答……滴答……滴答……喷头之上水滴不断的落下,打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。但是在此刻我听上去,却是那么的不自然,冰冷,恐怖。蜷缩着身体,双手抱着膝盖。将头埋在双腿之间。我不敢抬头,我不明白她为何要看着我。我呼吸有点急促,我不想这么一直僵下去,我说道:“你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女鬼笑着说,那声音听起来,让人浑身不自在,“我记得我说过,你要是再继续调查下去,你也会和你朋友一样的,现在我就差一个阴魂了,我就可以变成无敌了,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,那么就下地狱陪你的朋友去吧,哈哈哈哈!”说完这话,女鬼就飞了过来,双手之上伸出尖利的指甲,我双腿发软,看来我这次躲不过了,我只能无助的挣扎:“救命……”

 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白胡子老头站在门口,脸色沉重:“好强的怨气!,居然敢肆无忌惮出来作祟,谁给你的胆子!”用手一翻,一张黄符出现:“万法乾坤,正气归元,离火驱邪,去!”轰隆!浴室房门被炸开,一股强大的怨气直冲而出。白胡子老头微微一蹙。手中再次多了两张黄符。手腕一转,黄符自燃,直接飞向浴室的左右两侧。火焰涌动,顷刻间所有的怨气消失不见。而意识模糊的我突然感觉身体一松,直接摔在地上。怨气消散的那一刻,女鬼瞪了白胡子老头一眼,不甘心的化作一阵烟雾消失无形。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太阳高照了,看到在我身边熟睡的秦东,我笑了笑,突然转眼一想,昨天那个冲进来救我的老头是谁呢?就在我吃惊的时候,门被推开了,进来的正是那个白胡子老头,我诧异地看着他,本想说话,他笑着问我:“你感觉怎么样了?”“我没事,就是脖子有点疼!”我揉着脖子说道,也许是我的力道太大了,手放下来,不小心打到了秦东的脸上,秦东一下子站了起来,揉了揉眼睛,看着我说:“我做梦有人打我了,醒来感觉脸有点疼,这是怎么回事!”我和白胡子老头相互看了看,会意地笑了起来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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